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郎君不认得我了?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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做何。”

“诺。”

崔瑾瑜在淑景殿倒是过的开心自在,在殿内打起了络子递与秋月,秋月看瑾瑜万事不放在心上的样子也松了口气,看见那络子的样子却是一愣,想起了崔望舒,昔年崔家望舒名满洛yan,如今的文德皇后鲜有人记。

看着窗外盛开的牡丹,她略略有些失望,这个时辰若是允德还不来,想必是郎君无暇见自己了,正要净手卸妆的时候,殿外却是来了人,还不等秋月前去相迎,允德已是进屋侯着,隔着几步向瑾瑜打了个千,脸上还挂着一贯客气的笑,“娘子,大家说请您前往太极殿一观。”

进殿之时,远远看到天子端坐于名堂之上,身上穿了件浅se燕居之服,垂眸批复着奏折,神se倒是一如往常的温和,到了近前,她行了稽首大礼,口中贺道:“崔氏瑾瑜,拜见圣上,恭祝圣上得偿所愿,愿世清平。”

圣上微愣,似是想起了些什么,高允德见状,带着一众内侍悄悄退出了殿内,远远侯着,徒留二人一坐一跪。

见圣上良久不叫起,殿内又无旁人,崔瑾瑜俏生生抬起了脸庞,嗔道:“郎君好狠的心,生生让妾跪了好久。”美人殿下垂泪,眸中的泪珠要落不落,惹人怜ai,端坐于上方的天子听到这熟悉的语气,疾步走下台来。俯身与她四目相对,“音音?”

看着圣上颇有点呆愣的模样,崔瑾瑜破涕而笑,眸光流转间似是照亮了这昏暗的g0ng殿,她将手搭在郎君的手臂上,微微歪了歪头,含笑道:“昔年郎君说不论我是何种模样,都会ai我敬我,如今我不过是换了一副皮囊,郎君就认不得我了,可见都是骗人的鬼话!”

允德跪在地上不敢回话,皆言当今仁慈,时时修禅悟道,可是伴君如伴虎的滋味只有身边人晓得,昔年潜邸之时,尚有文德皇后在旁规劝一二,可惜圣上生母太穆皇后与发妻文德皇后皆早逝,如今身边无人敢多言,称孤道寡,不外如是。

圣上垂眸看了允德一眼,心中恼怒,却也知不是他的过错,末了终道,“起来吧,将崔三娘带来,朕倒要看看崔氏意yu做何。”

“诺。”

崔瑾瑜在淑景殿倒是过的开心自在,在殿内打起了络子递与秋月,秋月看瑾瑜万事不放在心上的样子也松了口气,看见那络子的样子有些愣神,想起了崔望舒,昔年崔家望舒名满洛yan,如今的文德皇后鲜有人记。

看着窗外盛开的牡丹,她微微有些失望,这个时辰若是允德还不来,想必是郎君无暇见自己了,正要净手卸妆的时候,殿外却是来了人,还不等秋月前去相迎,允德已是进屋侯着,隔着几步向瑾瑜打了个千,脸上还挂着一贯客气的笑,“娘子,大家说请您前往太极殿。”

……

进殿之时,远远看到天子端坐于名堂之上,身上穿了件浅se燕居之服,不知在批复着什么样的奏折,神se倒是一如往常的温和,到了近前,她行稽首大礼,口中贺道:“崔氏瑾瑜,拜见圣上,恭祝圣上得偿所愿,愿世清平。”

圣上微愣,隐在宽大袖袍下的手微微颤抖,呼x1间略有急促,似是想起了些什么。高允德见状,带着一众内侍悄悄退出了殿内,远远侯着,徒留二人一坐一跪。

见圣上良久不叫起,殿内又无旁人,崔瑾瑜俏生生抬起了脸庞,嗔道:“郎君好狠的心,生生让妾跪了好久。”美人殿下垂泪,眸中的泪珠要落不落,惹人怜ai,端坐于上方的天子略略平稳了呼x1,疾步走下台来。俯身与她四目相对,“音音?”

看着圣上满目震惊不敢置信的模样,崔瑾瑜破涕而笑,眸光流转间似是照亮了这昏暗的g0ng殿,她将手搭在郎君的手臂上,微微歪了歪头,含笑道:“昔年郎君说不论我是何种模样,都会ai我敬我,如今我不过是换了一副皮囊,郎君就认不得我了,可见都是骗人的鬼话!”

话音未落,便被天子揽入怀中,“音音,我莫不是在做梦…梦境中也是好的,让我多看你几眼,你刚嫁我时,说喜欢牡丹盛景,今日太极g0ng中唯有牡丹国se,可你再不肯来看看。”

崔瑾瑜听闻此话潸然泪下,对自己来说,就像是睡了一觉,再醒来时除却有几分不真实的梦幻感,对于光y的流逝并没有什么感触,只是觉得从前与如今相b变化颇大而已。可是对于郎君而言,却是实实在在的度过了六年光y,当年与他成婚亦不过才八载。

天子看着怀中的姑娘哭的不能自已,心中酸涩,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,只得将她抱起来放置在殿后的小榻上,拿帕子仔细的为她擦拭着泪痕,“朕都没有哭,音音哭什么?难道见到郎君不高兴吗?”

崔瑾瑜颇有些不好意思的皱了皱鼻子,小声道:“允德他们还在殿外呢,你就这么把我抱了起来,现下他们更要疑心崔氏迫不及待想要再献出一个nv儿进g0ng了。”他抬手为崔瑾瑜理了理鬓发,有些好笑的说道:“崔娘子不必担心,没有朕的吩咐,他们哪有胆子把太极殿的事说出去。”

她抬眸望向了阔别多年的郎君,有些伤感,“郎君,你怎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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